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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喻谦喻】打架

嘿嘿嘿,打架了打架了

荀霖:

出卖肉体与灵魂,将赤诚之心送给组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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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喻文州头上蹭了块皮,不大,堪堪遮在刘海下边,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
  但还是被我看见了。方士谦嚼着一片肉想着,连一开始把筷子拿反了都不知道。


  饭后他还是没忍住,把喻文州截在厨房,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他头上的伤。喻文州忙于对付乱七八糟的碗碟,注意力都被分走了一大半有余。


  “什么?”他确实没有听清,乒乒乓乓的响动压低了方士谦说话的声音,喻文州只听到了几个模糊断片的音节,再之后就是云山雾里的迷茫。


  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喻文州又问了一遍,但方士谦似乎是掉线了,一点反应也没有,呆愣着看着喻文州袖口上星星点点粘上去的泡沫。喻文州皱了一下眉,用干净的手背蹭了一下方士谦的毛衣,看着他的眼睛。


  正对上的目光让方士谦一下子清醒过来,底气也不足。但是现在意识到再而衰为时太晚,一句话哽在喉咙里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

  可到底还是要问的。方士谦尽量捡了一个平淡的语气,把心疼咽回肚里。“你头上有伤?怎么了?”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

  喻文州哽了一下,突然意识到他并没有用质问的语气,心也就平静下来——这就好。他的侧重点偶尔有些奇怪,但也很正常。喻文州总是想得很远,考虑得也很多,仿佛这已经成为他下意识的习惯。他低下眼睛,把头别开一点,回答道:“没什么,磕到桌子了。”


  语气也同样很平淡,就好像回答晚饭吃过了一样。可方士谦肯定是不信的,哪来的能磕破一层皮的尖角桌子?


“你丫……”他不由分说地加重了语气,黑色的眼睛下意识地眯了一下。“说实话。”


  但喻文州不可能被吓到——相处那么久他也知方士谦的动作并无恶意,更多地也是出于一样的习惯。“干架,昨天下午在街尾那条巷子里。”


方士谦哦了一声,难怪他昨天并没有看出喻文州的不同,也没有血或者别的什么东西。他揩了一下手心,“几个人?”


  “两个。”这一回倒是喻文州回答得很快。


  一打二,但方士谦一点也不担心。


  一年前他跟喻文州打过一架,起因大部分是莫名其妙的冲动的产物。那个时候喻文州白白净净——当然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变化——总之看起来就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,当时的方士谦这么想,于是夸下海口五下就能放倒喻文州。可惜最后被钳住一手一脚的是他,狼狈的也是他。最后没有面朝倒地也有喻文州的一份功劳,他最后拉住了方士谦的手,虽没有失去平衡,但是手腕处还是红了一片,连带着骨头都是麻的。他倒是没有料到喻文州会有那么大的力气。


  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方士谦都格外关注喻文州这个人。只是时间一长了,他才发现也不过是一样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。只是他笑起来没有酒窝,遗憾。方士谦常常撑着脸思考这么一个问题。


  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喻文州最后确认了一遍。


  “等一下,还有一个很大的事情——你别动啊!”喻文州被方士谦正经的回答憋出了笑声。方士谦有些急了,气急败坏得拿了药棉过来。


  “我让你不要动!”方士谦他挽上沾湿了的袖口,一把把他摁回凳子上。“会留疤的你知不知道?”


  “方神,看不出,你这么了解啊?”难得喻文州也有开这种玩笑的时候。方士谦脸上翻了个白眼,没理他,专注于处理伤口,心里还是挺乐呵的。


  喻文州的头发其实很碎,偶尔有几撮还贴着额头,处理起来不方便。方士谦顺势伸手拢了一下他的头发,聚在一边,却被抓住了双手。


  “你亲我一下?”喻文州常常会不讲道理,这种时候也这样。


  “得寸进尺。”方士谦说着,但还是停下动作侧头压上他的嘴唇舔舐了一下。“行了吧?”


  喻文州又笑起来,刚刚别到一边的头发又滑回原位。“小气。”


  “喻文州我告诉你,你不听话我就把酒精泼你伤口上。”方士谦假意生气,拧着眉毛威胁他:“你丫别乱来。”


  喻文州垂下眼睛,浅浅地笑了一声。方士谦看着愣了一秒,还是遗憾没有酒窝。


  “诶士谦,你再亲一下?”喻文州还是笑眯眯的,一双眼睛闪着光。


——那也不错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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